第12章 野性的呼喚



  消除!消除!消除!
  那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為了消除他物而活,為了消除他人而活。這就是我。
  然而,對其他人而言,這可稱之為「瘋狂」吧。
  哈哈哈!
  這又如何?這就是我!這就是我存在的理由!
  又有誰能說我是錯的呢?
  
  「戴上這個面具吧!」
  困惑。
  眼前這個貌似和我同齡的人竟然以命令的口氣對我說話。
  不過,我也很清楚,外表是會騙人的。
  面對自己的「父親」,我會乖乖遵守的。
  只是,另我困惑的,是命令的內容。
  「那面具是束縛你的意志用的。會讓你的心『正常』點。既然作為『異端』,那就要有相等得代價才行。」
  我討厭這個面具,但我的身體仍舊遵行了他的命令……


  「好了!終於可以恢復『實習』的課程了,相信大家應該躍躍欲試了吧。」
  才怪吧……
  心中說了一句不該由老師說的話……
  也許幾個月前的學生會躍躍欲試,但現在的……
  難說。

  這次的地點也是之前的訓練室。
  只是有了木製地板而已,房子還沒建好。
  如果是普通原因造成,現在早就已經把屋子蓋好了。
  可是,造成這種狀況的,可是
  我想,那些建築師肯定很困惑吧,不過呢,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的……


  「好了,開始分組了!達布爾・威恩・威格爾(ダブル・ウィン・ウィガル)和亞其歐・戴摩魯庫(アキオウ・デモルク);利歐・馬・愛姆爾(リオウ・マ・エムル)和辛・克里亞・賽嗚諾嗚斯・薩雷飛度拉(シン・クリア・セウノウス・ザレフェドラ)一組……」
  
  對手--利歐・馬・愛姆爾,一副沒辦法讓人滿足的樣子。
  一副無力戰鬥的樣子,真是的,這樣是無法滿足我的啊。
  早點結束這場無聊的戰鬥吧。
  
  「開始!」
  開始宣言!
  只見對方突然衝向我……
  他是笨蛋嗎?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屬性--「消除」啊!
  但這個「笨蛋」就這樣衝了過來,還結結實實的給了我一拳!
  ……
  不可能……竟然有人能揍得了我……
  消除對他無效嗎?
  怎麼可能會有消除不了的能力……
  
  「歐啦歐啦歐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方,又再次攻向我。
  驚訝之餘,讓我竟然連續被他的拳頭擊中……
  
  「喂!起來!你沒這麼容易倒下吧!」
  那一副人畜無害的外貌是裝出來的嗎……
  有趣!我現在有點興奮了!

  ……
  薩雷飛度拉……
  他……難道開始興奮了?
  雖然很擔心薩雷飛度拉那邊,可是現在的自己也分不開身。
  
  「喂喂!巴多雷魯高(バードレルゴ),可以認真一點嗎?」
  我的對手--達布爾.威恩.威格爾(ダブル・ウィン・ウィガル)說道。
  
  不過,連辛・克里亞・賽嗚諾嗚斯(シン・クリア・セウノウス)大人都在的話……應該不會怎樣吧……


  ……
  無聲的砲擊!
  薩雷飛度拉雙手所「顯現」出來的砲管,是發射「消除」的砲彈嗎?
  不過,已經在剛才的拳擊中發現到了,對方一次只能發射一種「消除」的攻擊。要嘛是「消除物體」;要嘛是「消除能量」……
  也就是說,同時存在的攻擊是可以成功的。

  「蘇・雷依・艾姆魯庫(ス・レイ・エムルク)!」
  在心中默念著咒文,利歐・馬・愛姆爾的足部瞬間被火焰所包覆。
  雖然薩雷飛度拉依舊砲擊著,不過完全沒命中。
  利歐・馬・愛姆爾由於咒文的關係,使得足部的輸出力非凡

  奔跑的利歐,其速度是藉由足部的火焰產生的,再加上薩雷飛度拉的消除砲,雙方戰鬥的區塊已經面目全非!

  再一次,火焰被利歐所聚集,不過這次不是像之前的拳擊,集中在手部。也不是像蘇・雷依・艾姆魯庫把火焰集中在腳上。而是在背後凝聚成一對翅膀。
  

  「利歐・馬・愛姆爾所會的,大多是混合著『火焰』和『肉體強化』兩種屬性的招式。而薩雷飛度拉……從戰鬥中可以看出……雖然屬性消除是很危險,但無法同時消除『物質』與『能量』則成為利歐的最大優勢呢……」
  同時身為雙方的教師,一邊觀戰一遍細聲評論道……

  火焰的翅膀使得戰況由陸地戰變成空中戰……
  不過,也只是利歐而已……

  沒有翅膀的薩雷飛度拉只有成為標靶的份……

  「真的嗎?」
  一邊發出不詳的笑聲,薩雷飛度拉一邊問道,彷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再一次,薩雷飛度拉雙手「顯現」成砲管。
  難道是想在地面攻擊空中的敵人嗎?
  
  「不是喔。」
  薩雷飛度拉一副「你在想什麼我可是知道喔」的語氣……
  手……不!應該說是一個砲管,向著地面,而另一個,則向著空中……
  整個人呈一條豎線……
  並且,移動了……

  薩雷飛度拉,竟然飛了起來……
  
  「不可能,『消除』怎麼可能有辦法以衝擊力飛起來?」

  「誰說我是以衝擊力上來的?」

  的確,「消除」是產生不了任何的衝擊力的。因此,利用衝擊來加速、飛行……等的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要飛行也不無可能。
  只要把空氣消除就可以了!
  沒了空氣,就會產生「真空」,而真空的區塊又會為了填滿這個區塊,把周圍的物質吸進去。
  所以,只要「創造」出足以使自己移動的真空區域,就能夠移動到空中。
  
  向著上方的右手,或者該說右砲管,就是為此存在。相對的,左砲管起到了支撐平衡的作用。
  「顯現」後,雖然不是完全的「顯現」,但質量增加是一定的。


  揮舞著左砲管,「消除」的砲擊再次發射。
  右手也沒為了平衡而閒在那,反而以彎曲手臂達到雙砲管攻擊的目的。
  

  彷彿是在說自己即使沒法飛也沒差般,薩雷飛度拉在空中自由的旋轉以調整砲管發射位置。

  無論是任何的學校,都有設立「訓練室」。由於有許多咒文屬性具有強大的破壞性,學生又不會控制自己的力量。所以訓練場地本身會有釋放「防禦能量」來防止學生的攻擊波及到他人。
  當然,在這所學校也不例外。只是之前由於辛・克里亞的關係被消除了。
  
  臨時構建的「訓練『室』」只能稍稍抵擋的了薩雷飛度拉的消除攻擊。

  原本以為只讓辛・克里亞以外的兩人戰鬥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果然想太美了嗎?
  
  站在一旁觀看的辛・克里亞始終保持著微笑來觀看這場戰鬥……
  這微笑,不可能是因為自己不用戰鬥而笑的吧。不過這孩子難道真的是因為現場的激戰而感到歡喜嗎?
  
  …… ,……,……!
  無聲的砲擊持續著。
  以翅膀作為盾牌,雖然讓利歐・馬・愛姆爾不至受傷。但相對的,作為飛行工具的翅膀,其形狀是越來越小……
  
  即使在空中,薩雷飛度拉移動的速度就如同有著翅膀般的快……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利歐・馬・愛姆爾面前!

  「好快……」
  
  在面前的砲管,不斷的讓利歐・馬・愛姆爾體驗到將死的感覺……

  不想死!不想死!
  腦內一直對自己說這句話……

  才不要這樣子就死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過耶……
  昨天阿畢斯歐(アピスオウ)才借兩百多塊今天我就要掛了是什麼道理啊……
  而且,明天我期待半年的遊戲就要發售了啊……
  為何我偏偏要在這裡升天啊……
  
  喀!
  那是碎裂的聲音!
  
  一瞬間,僅僅是一瞬間而已,整個情況完全變了。
  在這一瞬間發生的事……大概只有部份動態視力好的人才看得到吧……

  「這是……『覺醒』嗎?那孩子應該是『雙屬性』吧……不過看這樣子……似乎是以火為主吧……不過『覺醒』後的力量真是……竟然只靠火焰就把面具給打碎了……」
  雖然是在上課中,不過由於「訓練室」的狀況太過激烈,導致幾乎全校都靠窗觀看……
  「吉加(ジガ)老師可以看得到嗎?」
  「嗯嗯,是啊……看得很清楚……」
  那時的我只顧著看這場戰鬥,竟然不經意的清楚回答了這個答案……
  


  碰!
  瞬間的攻擊,不只讓薩雷飛度拉面具飛碎,並讓他整個人墜落至地面!
  一般人的話,從那麼高的地方……別說骨折了,說不定連命都會賠上……

  喀啦。

  即便從高處墜落,依舊站起來,雖然因為面具碎裂導致整個頭髮都放下來,但似乎沒什麼大礙……
  才怪……!
  
  稍稍把頭髮剝開,令人驚奇的是,裡面的臉孔和辛・克里亞・賽嗚諾嗚斯(シン・クリア・セウノウス)很像,不是一模一樣,但就是會有「啊!這兩個人是兄弟或者是父子之類的吧」的感覺……
  但馬上這張俊美的臉就被破壞了……
  說得準確點,是臉部表情突然的扭曲了,而且是興奮的扭曲……

  「嘻嘻……嘻嘻嘻……喀喀喀喀喀喀……」
  不安的笑聲從那扭曲的臉中發出。
  放大的瞳孔,以及病態的笑容……
  彷彿是嗑了藥或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般……

  凝聚在空中的火焰突然散掉許多。
  同時,薩雷飛度拉已經出現在火焰……不!應該說利歐・馬・愛姆爾的面前!
  
  整個火球,在薩雷飛度拉的一發砲擊下,熄滅了將近四分之一!
  在逐漸熄滅的火焰下,可看到一個類似蜥蜴的生物在裡面。
  
  蜥蜴直接張開口放出火焰,再次用火焰包覆自己。

  見自己的砲擊對其不起作用,薩雷飛度拉便瘋狂的猛射。

  但是蜥蜴一直放出火焰。即使被熄滅依舊再生。
  而且火焰並不只是防禦的工具,同時也是攻擊的道具。
  
  蜥蜴身上的火,不斷地釋放出火球來。
  即便被薩雷飛度拉砲擊消除掉部份,依舊被大量火焰擊中……
  擊是擊中了,可能是因為失去理智的關係,身上一直放出消除波來消去火焰。
  
  兩人就這樣一直處在這種狀況,僵持不下。

  但是戰火卻波及到地面上了……
  要說值得慶幸的……應該就是大多數學生早就已經去避難了……
  
  「大人,為什麼不阻止他呢?」
  少數沒離去的學生之一──巴多雷魯高問著同樣沒離去的辛・克里亞。
  
  ……
  沉默。
  辛・克里亞不問不答,僅僅很享受地觀看著這場戰鬥。
  
  過久的沉默讓巴多雷魯高無法忍受……
  「不是說過『不要造成我的麻煩』嗎?為什麼不去阻止薩雷飛度拉?」

  聽到這句話,辛・克里亞露出奇特的表情。彷彿突然從睡夢中醒過來一樣……

  
  利歐和薩雷飛度拉之間處在一種僵局。
  彷彿為了將其打破,薩雷飛度拉開始像對方逼近。
  雖然因此讓身體開始燒起來,不過從表情來看根本無關痛癢……
  不一會兒,薩雷飛度拉已經在利歐・馬・愛姆爾的面前了。
  舉起右手一揮,一瞬間就墜落至地面了!
  
  瞬間移動到對方面前。並把右手……不!應該說是砲管才是,架在對方面前。
  興奮的心情完完全全寫在臉上。
  但下一秒就消失了。
  
  陰暗的房間裡,有三個人……
  只有一人站著,他雙手各拿一個面具交給他們……
  「這個面具要好好戴上。畢竟這東西也算是你們的一部分……」
  看著雙方都戴上後,原本拿面具的人說道:「這面具不只又制欲的功能,同時也具有再生功能。就像毛髮、指甲一樣,被剪斷還是會再生……」
  

  白色的不明物體突然出現在薩雷飛度拉臉旁……
  薩雷飛度拉馬上就知道是什麼,想逃,但是徒勞無功……
  白色物體就像細菌一樣不斷增殖,一下子就把整個臉包覆住了。並形成一個面具……

  發現對手已經沒法戰鬥後,火蜥蜴也放鬆並倒下來……

  雙方的戰鬥就這樣的結束了……

本次的咒文法則:
  • 亞其歐・戴摩魯庫(アキオウ・デモルク):亞其(アキ):山羊日文ヤキ
    戴摩(デモ):鑽石Diamond
    「顯現」後會變成被鑽石包覆著肉體的山羊。
  • 蘇・雷依・艾姆魯庫(ス・レイ・エムルク):
    蘇:Speed
  • 阿畢斯歐(アピスオウ)……:
    阿畢斯(アピス):蜜蜂的義大利文--Apis(說實在的,無論是日文、英文還是中文,發音配合「歐」都很奇怪……)
    由於只出現阿畢斯歐(アピスオウ),所以沒有「顯現」資料



一整個充滿「來吐槽吧」的感覺的標題……
是說,自從裝了ubuntu,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使用繪圖板
(懶得看英文……)

還有啊,這篇明明就是畫聖誕賀圖時開始寫的,竟然寫到現在……
希望別因為寫太久結果前後矛盾就好……

另外,回到了內地以後,blogger被封真是有夠麻煩的,要不是被我找到一個好用的代理網,我根本沒法現在就完成的說……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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