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夏祭


  夏日的慶典,一直都令人期待。
  尤其在鄉下地方更是如此。
  又因為這裡不像大都市一樣資訊發達,所以讓慶典數量增加來避免無聊的時光。

  「喂!真的要去嗎?」
  房間中一個剛打扮好的金髮少女說道。
  「反正我們現在都已經登場了不是嗎?況且他們兩個不也很久沒去了。」
  回應者指著正在屋外玩耍的兩個孩子。
  少女沒有回應,只是臉上擺出了一種很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
  「不過呢……你穿這樣很好看喔……讓我想起以前的妳的說。」
  「『我……我才不會因為這樣而高興喔!』你希望我這樣回答你嗎?」
  「嗚……的確呢……你要是這樣說我反而會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說。」
  小木屋的傍晚就在這樣的無聊對白中結束掉了……

  「快過來啦……夏歐(シャオウ)……這裡有撈金魚耶!」
  「來了……」
  夜晚,基本上慶典都是在夜晚舉辦的。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時間最能有慶典氣氛吧。
  不過,也許只是因為這時段沒人工作吧……
  
  「喂喂!吉加(ジガ),有興趣陪我玩撈金魚嗎?」
  好快……這麼快就融入到慶典氣氛了……
  嘛……算了……在歡樂的慶典中一直吐槽對身體不好啊……
  「OK!我來了!」

  ……
  
  三分鐘後……

  「嗚……嗚……嗚……」
  老闆哭了……
  而且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悽慘哭法……

  理由嘛……當然是三分鐘前的客人囉……
  
  三分鐘前……
  「四位客人嗎?」
  此時,還不知道三分鐘後的慘狀的老闆,看到眼前的兩人和兩個小孩,還以為有肥羊上勾了。
  「嗯……我們先玩可以嗎?」
  「為什麼啊?為什麼這個大人會對小孩問這種問題,這個我們是指這兩個大人沒錯吧!為什麼立場反了過來啦……」
  雖然老闆腦內不斷進行吐槽,但那兩個小朋友的點頭更讓老闆驚訝……
  不過,正常情況下沒有任何一頭牛會放棄眼前的嫩草,老闆還是給了對方道具。
  「七號嗎……就算七號也沒問題吧?巴歐?」
  老闆大吃一驚,本來以為遇到一對肥羊,怎知對方竟然是連七號這種專業詞彙都知道的……最誇張的是七號還沒問題。
  ……
  雖然多了幾個人來圍觀,不過看他們沒聽懂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回到現在……

  「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啦……」
  兩個成人現在正被兩個孩子說教……
  「哈……不小心就太興奮了……」
  「但是你們兩個,也不要因為太興奮就一下子把所有金魚撈光啊!」
  因為是小孩子教訓大人,路人們圍在旁邊觀看。
  「不過算了,畢竟你們還是還給那個大叔了……」
  吉加和巴歐互相看著對方苦笑。
  會還回去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一來是因為很清楚自己是「破格」的存在;二來……老闆的眼淚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兩個小朋友念一念至少也有二十幾分鐘了……
  路人也都看膩離去了……
  
  「那個……」
  基波魯歐(ジボルオウ)扯扯巴歐的衣服問道。
  「可以玩嗎?那個射擊遊戲?」
  「是指那個嗎?我看看,規則是……」
  邊看著告示板,吉加一邊讀著上面的規則說明。
  「這裡的射擊僅允許用自然系或是之類的屬性,且攻擊為『遠距離射程』型。當然玩前必須先檢查。只要能夠在指定距離外射中飆把即可得到獎品……」
  「基波的屬性(影子)基本上應該是OK吧……不過夏歐(シャオウ)是肉體強化系的……」
  「沒關係的,你看旁邊的攤子。」
  「……為什麼隔壁就有性質一樣的攤販,這不是光明正大搶生意嗎?為什麼這兩個攤販沒有口角之類的?難道沒業績嗎?……」
  「嗯……一樣都是射擊遊戲規則卻差蠻多的耶……這邊這個是用槍的。我看看……『遊戲目的為玩家在指定距離外射中靶子。但禁止破壞靶子。僅限使用本店提供的槍枝進行遊戲。本店的槍枝可以射出各種特定屬性的攻擊。使用者能對槍枝注入『魔力』。但是注入的魔力多寡、屬性會對子彈射擊力道、準度……等得造成影響。另外,槍枝進行過安全處理,除非是特殊情況,槍枝並不會因為注入魔力的……』。」
  「喂……不要把我的吐槽無視掉啊……」
  「但是吉加你很容易吐槽到忘我啊……」
  四個人邊聊邊前去攤位那。

  「那我們分成兩組,巴歐和基波在第一個,只能使用遠距離射程攻擊,的攤位;我和夏歐則在另一個攤位。」
  雖然吉加很突然的把大家分組了,不過沒一個有異意。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會允許這種攤位的啊?這遊戲的佔地面積也太廣了吧……
  這會不會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內情啊……
  
  現在是基波的回合,一邊等她的同時我只能待在這裡沒事做……
  ……
  我是不是染上了吉加的惡習了……

  此時,基波本體的影子中跑出一個弓、一對類似手的東西和一根箭。
  
  咻!

  正中紅心!

  「喔喔!小妹妹不錯喔!叔叔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第一發就射中呢……看看喔……這個靶子的獎品是《魔法少年.艾克賽勒斯》最新Figure喔!」
  那東西不是已經退流行好幾年了嗎……雖然對我們這裡算是剛開始流行而已就是……
  不過……那種事其實也不是很重要,反正基波很高興就好。
  「那麼,輪到我了吧……」
  手,往前伸。
  真是感嘆,以前的我的電擊是從口中發出呢……
  
  「薩克爾嘎!(ザケルガ)」

  心中,默念出這項咒文。
  手的前方,一條筆直的雷電向著靶子前去。
  
  「又是命中紅心……大叔還是弟一次看到連續兩人都命中紅心……獎品嘛……嗚……恭喜你中了最大獎了,小姑娘……來,這是獎品……《魔法少年.艾克賽勒斯》第一季全套DVD!」
  又是《魔法少年.艾克賽勒斯》……
  我無聊看了一下獎品堆……
  怎麼都是《魔法少年.艾克賽勒斯》……
  老闆你是多執著於這部動畫啊……

  

  同時,另外一組……

  「夏歐,你選的是什麼屬性?」
  現在夏歐似乎準備好射擊了,不過說實在的,我根本想不出來他會選擇什麼屬性……「肉體強化」能和什麼搭配呢?如果是火,可以搭配火、草等等;雷可以搭配雷、水、鐵……但是肉體強化……
  「『土』喔。」
  疑?土屬性……
  雖然是種完全想不到的屬性,不過仔細想想到是蠻合理的……
  夏歐的肉體強化有許多是附著裝甲型的……
  感覺上和土的配合度會蠻高的……

  碰!

  「啊,可惜啊,小妹妹,只要再一點點就命中紅心了……」
  噗哧……
  「欸?」
  聽到我噗哧的笑出來,老闆整個一頭霧水……
  「什……什麼事這麼好笑啊……」
  「不不!沒什麼,請不要在意……」
  老闆啊……你眼前的「小妹妹」其實是「小弟弟」的說……
  想必夏歐現在心裡很高興吧……
  
  「那,夏歐,還要再一發嗎?」
  「當然,剛剛的是失誤嘛!」
  
  碰!
  
  又一次的差點命中……
  雖然僅僅的兩次機會都沒命中,不過夏歐並不在意。而且有手中的參加獎--「抹茶百香果口味棒棒糖」他就很滿足了。

  「好,接下來換我了。」
  望著槍枝上面的屬性選項……
  還蠻多的,看得出來製作者還蠻用心的……
  而且這槍枝……這是橡膠與塑膠製成的吧,的確這樣的設計也能避免孩子因為碰撞導致的危險……
  好像不小心又進入吐槽世界了……

  我看看,屬性選擇……
  照理來說,我的屬性--「雷」最適合的搭配是「水」、「雷」、「鐵」……等的,不過嘛……

  碰!

  擊中是擊中紅心了,不過……
  「疑?差點就偏掉了,而且速度比我的還慢……為什麼?我看看……不是『水』嗎?為什麼和「雷」的相性會這麼差?」
  「果然是這樣呢……哈哈」
  吉加的臉上竟然是燦爛的笑顏。
  「老闆,這東西是『純化』過的吧。像是『火』就是發射沒有雜質、純粹的火焰;『光』則是純粹的光能……雖然不是所有屬性都能『純化』,但能『純化』的都『純化』了對吧。看你的表情,果然我說中了吧……你不懂嗎?夏歐,簡單說來,因為是『純水』,所以反而和我的『雷』的相性達到最低點。」
  是的,平時的水之所以會導電,是因為有著「電解質」的關係。雖然純水也是能導電的,但其電阻大到可以視為絕緣體的程度。
  「那個啊,老闆,雖然市面上的玩具這樣設計比較安全,不過在某些人眼裡應該算是作弊喔。不要擔心啦,我又不是要說你什麼的,正確說來,我是想要感謝你的說……嘛嘛……因為能夠有如此好的絕緣屬性才可以讓我玩得很愉快啦……」
  雖然對吉加來說已經很滿足了,但還是收下獎品--百科全書一套……
  

  玩完後四個再度一同閒逛……幸好射擊攤的老闆有給袋子,不然這些獎品攜帶上還真的很麻煩。

  
  「真是難得啊。會在學校以外的地方看到你們。」
  一個水藍色頭髮的女性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斯歐(スオウ)老師!」
  雖說在這裡遇見她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她身上的穿著另我們四人都嚇到了!
  「妳那件衣服……」
  「疑?吉加迪拉斯(ジガディラス)?你好歹是老師,竟然不知道『和服』!?『和服』是古代用於祈求『和』平的衣『服』啊……」
  雖然是看出來我們驚訝的點,但是方向全錯了啊!
  「不是啦!我們是好奇你幹麼穿『和服』?」
  「欸?我還以為全村都知道的說。我家就是從古開始司執祈禱的家族啊……」

  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連我這同事都是如此,想必另外三人也是一樣吧……

  「對喔!我都忘記了……」
  「疑?」
  巴歐?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啊?
  「我沒說過嗎?因為斯歐經常跟我聊天,所以我知道喔……」
  驚人的秘密……我們這群同居人竟然不知道!
  「吉加不知道嗎?」
  夏歐突然這麼對我問道。
  疑?你們知道嗎?
  「以前巴歐有說過喔,不過吉加每次都是處在邊忙邊聊天的狀態,所以沒記得吧……」
  這樣說來……好像以前巴歐和我在煮飯的時候有提到過……

  「吶……夏歐和基波魯歐也是你們家的嗎……」

  「『也是』……!巴……歐……,你……該不會說出來了吧……」
  ……
  我們四人家庭的事實,是我們要在鎮內生活必須隱藏的秘密……
  
  「對不起啦……不過她問話技巧真的很厲害……我也是事後她告訴我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啦……」
唉……吉加嘆了一口氣,百般無奈的說道:
  「算了……說都說了,也收不回來……」
  
  「這兩個孩子也是你們家的人嗎?好可愛……好可愛……我記得這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吧……」
  不理會無奈的吉加,斯歐撫摸著兩個孩子說道。

  「不過呢……還是巴歐最可愛了……」
  喂!不要一口氣就抱上去啊……喂……

  「那個……巴歐……對不起,雖然我也是萌百合的……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別在大庭廣眾下做比較好吧……」
  「什麼這種事啊……別在那邊臉紅,不會幫我拉開她嗎?還有你們兩個,也不要一副『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吧,小孩子不能看』的樣子轉過頭去啊……」
  
  「好厲害,短短幾句話就有多少吐槽啊……」
  「喂喂!吉加,又不是搞笑藝人,不要在那裡給我評分啦……」
  
  雖然一直吐槽,但巴歐的臉上露出的,是吐槽不該有的痛苦表情。

  「好可愛……好可愛……」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斯歐,已經讓巴歐快喘不過氣了……

  
  將近十五分鐘,才讓斯歐回到原本的世界……

  「我……我……還活著嗎……」
  倒底是多大力氣能讓她變成現在這樣啊……
  
  
  
  「問一下啊……斯歐,今天你們一族到底是要幹麼?」
  因為要讓巴歐休息,所以沒事做的我就找斯歐聊天。
  「什麼意思?」
  「就算你是祈神的,除非有特別節目,否則沒必要穿『和服』過來吧……除非你的興趣是COSPLAY……」
  「吉加,就算是外來人,好歹也有參加過祭典吧……」
  嗚……沒有……雖然以前是有啦……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了……而且近幾年根本就一直待在森林裡,怎麼會參加祭典呢……
  
  「我穿這樣,當然就是因為有活動才會來的……這已經是每年的慣例了……不過……唉……如果能取消節目就好了……明明最初只是即興而已……為什麼現在卻是慣例呢?要祈禱再家裡就好啦……又不是一定要有人在壇上祈禱才行……如果要做也不一定要我們做啊……我明白的啦……畢竟是最懂的嘛……」
  為什麼突然就抱怨起來了……
  「另外啊……為什麼每次都只有我們做,這種事情只能我們做嗎?不是吧……別人也能做啊……而且又不難……比起找像我這種的還不如找虔誠一點的不是比較好……況且你們真的以為我們這些祈禱者會天天敬拜嗎……很多是像我一樣因為家族才來的啊……」
  怎麼現在開始自虐了啊……
  「是說,今天的祈舞又特別討厭,本來嘛……我又不虔誠,當然無法對這份工作有愛。不過,最討厭的是今天其他人都不來陪舞,只有一人……唉……一人,尤其是我這種人,跳這種祈舞是很累的啊……唉……」
  沉默……
  在寫成小說可以寫一大段的抱怨結束後,終於讓斯歐的嘴巴可以休息一下了……
  
  「對了……」
  怎麼……可憐的嘴巴才休息幾分鐘就要繼續工作了?
  「巴歐啊。你能不能陪我跳舞?」
  
  !

  「為什麼啊?」
  太突然了吧……
  雖然不是很據大的跳躍姓思維,但這也太突然了吧……
  
  「嗯……因為今天祈舞只有我一個人,一人跳實在很累啊……如果不行就算了……」
  
  「……可以啊……」
  
  !

  再一次的驚訝。
  超意外的,巴歐竟然會答應……

  「很久沒做過了……偶爾複習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你以前有做過?」
  「嗯……很久了……那是來到這村子以前的事了……」
  「你有在這裡待很久嗎?算了……你願意來陪我真的是太好了。」
  

  
  
  祈舞算是整個祭典的壓軸。
  表演相當於宣告整個祭典要進入尾聲,所以開始的前幾十分鐘,大多數的攤販都開始收攤了……
  不過跳舞者卻要在大約三四十分鐘前進行許多準備,舉例來說:沐浴浸身、著衣、祈求……等等。所以我們五人不像其他村人可以享受「最後的攤位」。

  

  作為舞者的家人,好處就是能夠有著最佳觀賞位置。
  這樣我就不用站在後排背這兩個孩子了……在這點上得好好感謝巴歐的說。

  於兩方的燈光開啟後,整個觀眾席一片肅靜。
  並於後方的左右兩側,斯歐和巴歐一同入場。

  斯歐原本就是司職祈神一族的,所以舞步之優美是眾所皆知。
  但另大家意外,巴歐的舞步與斯歐相比,竟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個人以絕妙的舞步於繞台的邊緣旋轉。
  整個台上充滿著一種溫和的氣氛。
  兩人繞完後,斯歐瞬間於雙手凝聚水;巴歐也把雷聚集在雙手。
  兩人分別到互為台上對稱點的位置,以緩慢的腳步旋轉著。
  
  隨著音樂,兩人手中的水與雷,分別散佈在天空和地面。
  並且隨著節奏的加速,兩人互相以逐漸輕快地腳步靠攏。
  而雙方手裡的能量也隨著兩人的距離減短而逐漸融合。
  形成了一種水與雷相結合的美麗型態。

  水,以水柱的形式環繞在兩人之間。
  雷,彷彿是水的裝飾品,以一圈一圈的樣子環繞著水柱。
  雖然看似輔助,但卻又不失其光彩。
  雙方以恰到好處的比例,使任何一方都不會成為配角。

  水雷混合的能量,在兩名舞者之間形成兩個環。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兩環又以多個水柱相連。
  那美,難以用世上的話語來形容。




  水雷環發出來的光芒,彷彿告知上天,「我們在這」!
  兩名舞者精湛的舞步,彷彿在讚美上帝的偉大!
  雖然是配角,但是莊嚴的音樂,也讓人感受到神的聖潔!

  如果此時去摸著自己的臉,多數的觀眾都會發現,眼淚如同把開關拿掉的水龍頭,淚如雨下。
  究竟有多久沒有這種感動呢……

  有的人開始禱告……有的人,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開始和旁人相擁或去讚美身邊的家人……
  

  漸漸地,雷的光與水的能量轉弱,兩人的舞步也愈跳愈慢。
  舞蹈在兩人各再繞台一圈後結束了……
  舞雖然結束了,似乎眾人的心卻仍未結束……

  直到宣告結束的煙火的爆炸響起,眾人才驚醒過來……
  完結,同時也將眾人的腳步帶往他們的家中……

  只是……心是否也跟著回到家就不得而知了……
  


從2010/2/28 下午 6:01開始寫……
好久……

是說,這段本身就是自己一直想寫得其中一段……
想當初,咒擬的設定只是自習時閒閒的產物……
然後就在這閒閒的情況下想像自己創造(其實應該算二次創造)的角色的故事……
其中有想過得,就是慶典……
不過當初只有想像斯歐拿金魚就是(翻翻很以前的文章可以找到上色後的草稿……)

其實當初是想畫成漫畫的……
不過想說畫漫畫很花時間,所以就以小說形式呈現……

嗯……說起來,我自己寫文的時候,其實是以漫畫形式想像然後再寫出來……
結果就是這種經常性「第一視點變換」的風格……
嘛……其實這是缺點的說……

還有就是,不知是不是看《生徒会の一存》看太多……
我越來越愛在自己的文章寫一堆吐槽了……

嘛……到現在其實還沒想出結局發展的我……
真的有辦法寫到結局嗎?

真的有可能寫到三十章那麼遠嗎?

真的有希望走到「宇宙篇」嗎?


嘛……走到哪算到哪吧……




另外關於其中的專有名詞:
關於撈金魚的七號:撈金魚網有5、6、7號的
厚度是依次降低。基本上用到七號可說是黑店了……
以上資料參考自《野性之聲 Wild Life》Vol15 第124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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